當年的第二十七屆城團的莊員剛好有五人,所以他們的宣傳有時會取材五星戰隊,一個人代表一隻顏色。可惜當年作為一個freshman,不知就裡錯過了第一次周會,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一起變身呢?(笑)那一年在城團中最難忘的可算是照片中的秋季旅行和winter camp,很明顯大家都玩得瘋了吧。在不同的相交小組和活動中,團友們像遊牧民族般走到各個課室,然後各人互相認識,互相了解成為朋友,互相衝擊對方的信仰,在樹記一起唱勁歌金曲。這些日子都不復再,但留下的情誼,直到今天都還未磨滅,仍未減退。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當年小弟也參加了不少事工。其一是下半年的內地生事工,由一開始的籌備活動,到後期的代課教廣東話班及帶隊行山,都是弟兄姊妹們未曾試過的,只能硬著頭皮去幹,但也和團友及學員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另一個是加入了聯校周會的敬拜隊,還記得當年和好戰友明明及大根一起到不同的院校練歌,見識到大專團契們有多麼人強馬壯。有些雖然只是一期一會,但有些則在多年後才再次相遇,結為深交。不知道在那時相遇的人,現在都生活得好嗎?
由第二十八屆開始,我的身份便由freshman變成current了。猶記得那一屆適逢DSE第一屆及A LEVEL最後一屆,所以freshmen的人數倍增,而當了o projet負責人的我也萬分緊張。最後,每個事工都總會有吵架,有些人更變得無法再成為朋友。不過無論是哪一位,我想他都應該無法忘記那年在鯉魚門渡假村,不停從營地最高點走到最低點再回到最高點的痛苦吧。
此外,二十八屆更新増了現時的CPR(當年的全名戲稱是Communication Practice Room),使得生活小組要常常到CPR抓人參加;嘗試舉行城團自己的Jesus week,到城大不同的地方進行路唱;也接手了當時可能只有城團才有的電影組,試過一天看了十二個小時的電影思考信仰; 敬拜組也分成兩個小隊,使得練習詩歌的時間可以更充裕,也能更了解敬拜詩歌的內容。這一切一切都展現信仰的多面向,若果我們不去思考真道,只打算取得別人的二手信仰,我們回憶中的耶穌,便失去了祂原本的面貌了。
由freshman變成current,到畢業成了新鬼,或是到了現在進化成了頗資深的老鬼,我一直都在問自己,城團於我而言,是怎麼樣的存在?當然,它改變了我很多信仰上的思考,也影響了我未來的事業路向。但我現在最想說的是,它帶給了我太多美好的回憶,在上主的愛中,和弟兄姊妹一起創造的回憶。城團就是一代又一代的城大基督徒,用他們的青春建立起屬神的回憶,並在mult f中累積起來,為未來的弟兄姊妹帶來更豐盛的恩典。恩典的豐盛就是團友青春的明証,只要有一群人在城大為主燃燒青春,那就是城大團契。
寫到這裡,月亮已行走了半個天空,英國沒有禪會擾人清夢,每個人也會走上自己的路。也許今天風雨未眠,也許身邊兵荒馬亂,但總算心裡血脈仍相連。
0 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