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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35 後記 — 城團不止城團

6:00 PM
 城大團契35週年企劃,由「五月十九日起逢星期二、五晚上6時,不準時上線」,到現在已經歷了半年有多,雖然未能盡善盡美,但總算完滿結束。如今回頭再看,要感謝的人有很多,想說的話也不少。「假使世界原來不像你預期」首先必須感謝各位core。人的計劃往往不似預期,原來的35週年計劃正值二零一九年六月,社會運動帶來的緊張、不安、迷惘,令大家也無暇制訂週年計劃,更遑論舉行甚麼活動。因著亂世的衝擊,自己更曾懷疑應否繼續舉辦「週年慶祝」,但大家卻提醒了我一件事:週年活動的核心並非慶祝一個新里程碑,而是神已經帶領了城團走過三十五個年頭,這件事本身就是值得紀念,與當今時代如何無關。更甚是計劃擱置近一年以後,你們仍然願意重啟計劃;縱使大家也脫離了學生身份,要兼顧的事日益增多,但我們還是一起撐過了這幾個月。由資料搜集、聯絡歷屆團友、與莊會協調,到下筆寫作、編輯、設計,以及營運專頁等,每星期大家都要輪流負責。進入職場後,才發現要投放精神時間到這麼一個計劃中,原來一點也不容易。感激大家一起面對不安的天氣,並付出的努力和心思,沒有你們的話根本不可能成事。「這晚與你回頭望跌宕裡」同時亦感謝計劃中途加入的幾位core,在大家感到力不從心時願意兩脇插刀,加入一起製作35週年計劃。由最初問「可唔可以幫手寫多篇」,結果再多寫了很多篇,然後還要幫忙聯絡資深團友、現屆團友;即使好像突然把你們捲進來,但你們還是義不容辭地參與籌備的工作。感謝你們告訴我原來「城團」不止於「城團」,即使位置變了,仍是可以「有咩搞唔掂記得搵人幫手」。「捉緊生命濃度 坦白流露」接著我需要感謝受邀寫作、並提供資料的團友和老鬼們,感謝你們願意分享自己的城團故事。「城團」之所以為「城團」,並不是因為每星期有什麼發人深省的週會,而是團友們一起學習、一起生活、一起事奉,在不斷嘗試彼此相愛和互相承擔當中,一點一滴建立出來的「團契」。所以感謝大家,因為你所分享的每一個片段,不論是生活趣事、是上莊心志、是Zoom週會的經歷,抑或喺點解你畢唔到業,都是一個個神執導的舞台,讓大家看見祂是怎樣帶領城團走過這三十五年。「基督裡愛火永恆 城團路結伴行」另外就是要感謝從旁協助的老鬼小組。「城團」與你們或許已有五年、十年,甚至更遠的距離,但你們仍然願意在百忙當中抽出時間,與可能素未謀面的我們討論一些陳年往事,就是因為我們是「城團團友」。原來「甚麼是城大團契」不只是個群體定位的問題,更是神由三十五年前至今一直帶領這個群體的過程,使我們即使未曾認識,仍可因著「城團」而彼此團契。你們分享的經驗和建議,讓自以為認識城團的我,又再次重新認識這個群體。「有些造作一點句子 其實心思不少」最後我特別感謝一直關注35週年的歷代團友。我們今次構思了幾個系列的文章,希望從不同面向的城團中找到大家的共通點,並藉此互相連結。看見各位的投入和參與,甚至有團友能因此重新聯絡昔日戰友,我們實在感恩。幾個系列中我最著緊的其實是「城團冷知識」,因為探討各個生活細節好像比較有趣,但要追跡城團的往事卻十分困難。感謝大家在我們發文後願意留言討論,並分享自己的經歷,活生生地去繪畫跨年代的城團。願城團裡的一點一滴,今天再看也可使你微笑。「門壞了飾櫃穿了 讓我修補」未來的處境或會更加變幻莫測,團契的意義卻一直如水流動,從不固定:在不同的年代,團契展現的形式與時並進;在每個人眼中,團契之中的經歷也獨一無二。然而,城團之所以為城團,是因為神呼召城大學生在自己的校園裡建立帶著信仰的群體,大家在這裡可以學習彼此相愛、實踐互相承擔。即使面對各式各樣的危機:斷莊、團契內訌、社會事件的衝擊,但團友們仍能在大專生涯裡一起同行、一起成長、一起挑戰,並續漸交織出「城大團契」的圖畫,造就了一代代的城大學生。願神仍繼續帶領城團走過以後的日子。「從不知天高與地厚 漸學會很多困憂」這幾年裡經歷的、學到的實在很多,試過制度、試過自由,但最深刻的就是城團的真。處境很真實:不會有導師包底,所有事都要有人決定、有人負責、並一起承受結果;團友追求真理:會反思和挑戰固有的觀念,將信仰放進現實試驗,甚至可以因觀點不同而爭執;關係很真誠,團友們會花時間分享、聆聽,不流於「為你祈禱」,在事工不似預期時願意一齊執手尾,用行動彼此承擔。感謝在城團中出現過的你,可以伴我不管福或禍,一起同行成長;亦感謝神的帶領和鍛煉—「盼可呈獻 羊羔般那韾香晚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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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35 城 · 語 — 尋回初心

5:30 PM
 不知不覺,畢業已多年,但願當初起行的那份心志,依舊熾熱。我並沒有忘記,這條路的最初,是怎樣走出來的。「主的靈在我身上,因為他用膏膏我,叫我傳福音給貧窮的人,差遣我報告被擄的得釋放、瞎眼的得看見,叫那受壓制的得自由, 報告神悅納人的禧年。」那年,去了大專團契,那個露宿者跟我說:「你要努力讀書,不要跟我一樣做三等公民,等食、等訓、等死」。從沒想過,在自己的悲傷以外,存在著這麼絕望的日常。走在路上,你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不知道是怎樣的故事,然而每個人就是這樣走過來的。多年後,毅然離開了團契,我知道,世界的故事,不在教會的四面牆內。去了數個團體不同的實習,遇上志同道合的伙伴。他們炸開了自己所認知的世界。甚麼是公義、甚麼是復和,我見到,社會的每個角落,都存在著傷痕。我問自己所信仰的,要向這些傷痕,做些甚麼事情。罪人與被罪,我們被結構性的問題,層層疊加,無以為繼。終於,有第一次機會投身參與其中,亦同時,見證著自己的渺小無能,我以為,有些事情,你盡了全力,總能換來美好的結局,最後反而被自己對改變的渴望所反噬。就這樣,迷惘沉溺了九個月。與其說,自己做過甚麼事,倒不如說,是世界帶我找回了被埋藏而又最原本的自己,甚麼是一個人,人在找甚麼。被迫直視對未來的原始恐懼、反覆質問自己的熱情所在。FB提醒我,中東之旅,轉眼已4年。在橄欖山上,體會到自憐與自我否定,並不會帶來出路。路,是靠人自己走出來的。回到香港,決定要找回自己,找回生活。輾轉間去了功輔班補習班,小孩子是直接的生物,他的行為告訴我,大人從未了解別人的內心世界,而當這內心與大人抵觸的話,只會被視為問題,而被導向治療。我們逐漸封閉自己在象牙塔內,保護那滿身傷痕的內心。傻孩子,讓你做不到自己,是大人世界的問題,何必歸咎自己。而其實,我們都仍舊是孩子,只是僅對信任的人開放。本打算離開是非之地,然而又重返了前線,一返就將近3年。我好像,看見當年的自己。在這裡,青年,基層,自主,都是自己心之所繫。路途並不平坦,但只要是自己想做的事,平坦與否又有何重要。未來,不會容易,在能力範圍內,向自己有所交代。想找回使命,找回平凡的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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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35 城 · 語 — 城大團契是生命同行的旅程

5:00 PM
 城大團契是生命同行的旅程 蔣文忠撰寫本文時,刻意不去找回以往在城大團契的照片或文章;不想只是給大家一種「懷緬過去常陶醉」的感覺,歷史不會重現,團契的關係也不能複製!只願勉勵大家立於當下,尋求和建立屬於你們的院校團契。城大團契給我最重要的禮物是學習查經。就算到今天作為同工身份在港大團契協助查經事工,我也常常想起昔日的經歷,甚至是一些失敗不好受的事奉經驗。這全都是真實屬於我的成長部分。上帝的話語凝聚了一群團友,即使忙碌得要命,但大家都珍惜一起查經的時間。這種長期、定期的群體讀經生活很寶貴和重要。當團友離開校園進入人生不同階段,面對前所未有的衝擊和掙扎時,仍然珍惜可以一起分享對聖言的領受,讓信仰的種子繼續在內心留存,甚至再次閧花結果。當然,活在當下的香港處境中,政見的分歧會成為團友關係的挑戰。畢業後彼此接觸及分享信仰漸減少,逐漸形成彼此不同的神學立場和政治取態。我們都曾經熱烈討論過,也有感到失望的時候;然而,上帝以祂的話語為團契立下根基,幫助我們謙卑自己,不以自我的想法去論斷人,反倒在基督裡看見弟兄姊妹蒙恩被拯救的真相。我們明白到能夠在團契中彼此相屬全是恩典,故要好好珍而重之。我想起馬太福音中耶穌的兩段說話:「所以,你在祭壇上獻禮物的時候,若想起弟兄向你懷怨,就把禮物留在壇前,先去同弟兄和好,然後來獻禮物」(太五23-24)、「為甚麼看見你弟兄眼中有刺,卻不想自己眼中有樑木呢?你自己眼中有樑木,怎能對你弟兄說:『容我去掉你眼中的刺』呢」(太七3-4)。記得曾在團契的周年大會中有肢體彼此作對質,論斷其事奉的心志,回想過來,就如以上經文所說,很多時候,我們看不見自己眼中的樑木,更會堅持自己有理,知道關係受捐亦不想放下身段,先去與弟兄復和,讓傷害存留下去。當香港進入新常態的生活,基督徒群體是否從中活出應有的樣式呢?盼望走過卅五年的城大團契,來到今天,能夠以上帝的話語為彼此連繫的支點,也常在祈禱裡學習放下自我的固執,感受到每個團友的獨特性,體會到對方是必須受尊重和不能被取締的。在新常態下如何維持團契生活呢?面對不同立場的團友,或者各自對團契有不同的期望,我們作為一個群體,可以怎樣經歷聖徒相通呢?我們所靠賴的是在基督裡帶來生命醫治與復和恩典。盼望我們都體會到,自己本是不配,卻蒙基督的拯救,從自我的困局中經歷釋放,與其他的肢體相連成為基督的身體。這份關係是基督為我們預備的,也要在愛中繼續成長,讓我們心裡常存感恩,享受這上帝所帶領、有血有肉的生命同行旅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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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35 城 · 語 — 社關就是款貧及/或參與社運?

11:43 PM
 我的覺醒之路            「教會都有團契,點解我仲要返城團?」這是自己剛進入大學時,在參與團契與學傳之間(當時詩班才準備成立),一個老生常談的問題。同樣地,堂會(理論上)都有查經組敬拜組,為何我還要在做重覆的事情?當時學傳迎新的一句「大學可以是你靈命展翅高飛的地方,也可以是你屬靈的墳墓」,團契就以「甚麼是成功的大專生」為當年莊會的主線之一。就這樣在帶着於大學中事奉神的期望,我參與了一個素未謀面的「社關組」,想不到卻顛覆了我既有的福音理解。        「你覺得甚麼是社關呢?」這是進入社關組的第一個問題。當時我亳不猶疑回答了,做義工、關心有需要的人……換轉今日的場境,社關就是款貧、陪手足上前線、參與大大小小的抗爭運動嗎?            那一年,我在社關組內閱讀書籍、探訪住在深水埗橋底的無家者、與性小眾訪談,以及在週會中不斷的探討消費主義與基督信仰、如何在大學的不同場景中見證神等等。而適逢當年遇上立法會通過高鐵撥款一事,向來對政治感到複雜且厭煩的我,在莊員邀請下,去了立法會旁聽,卻赫然發現,立法會內的功能組別議員竟然多次反智地回答。 社關vs關社、政關vs關政到了Year 3後的夏天,由於政治冷感的團友遍佈全地,為了探索更多並凝聚資源,在當年一向少言政治的組爸/莊友邀請下,先後參與了暑期聯校社關組組長訓練計劃,並在Final Year當年winter camp出營後,伙拍理大及港大團契籌組聯校社關組(當時並未收歸於ICCF之下)。        適逢當時「城大關社」組織也同時崛起,不得不詢問一個現實的問題:如何可以與它作區分?我們如何突出基督信仰的元素?            就這樣,經過閱讀有關整全使命的文章、訪談技巧的學習、瞓街拾荒的體驗、前線人員的接觸,我就明白每一位對象背後都有各自的辛酸,一籃子促成相關處境的經歷。到底誰是罪人呢?如果耶穌在場,祂又會如何回應呢?WWJD就聽厭了,但作為基督徒,我們到底是在關心這個社會的文化,還是關心每一個人都是上帝所創造所愛的呢?社關就只是關心政治嗎?我們到底是關心這個政治制度(即使目標是讓制度得以恢復公義自由人性尊嚴),因為這個制度逼使我們作出不情願的行動,而制度的改變就代表問題會得到解決了?還是我們會顧念每一位既是罪人也是被罪者,而我們作為天國公民都有責任去見證上帝的國度呢?  我的回應            當週會提到「為義受逼迫的人有福了」、第一次帶領的週會是「群體盲從性」,那時候的我,除了在校政論壇對校園設施的提議外,也於民主牆先後發表了不同質詢(節錄):Ÿ   反對CSC突然封禁所有同志及博彩:手持成人身分證的學生還要媽媽式管教嗎?Ÿ   334 Major學位分派的內定的黑幕及停辦德/法/西班牙文副修安排Ÿ   反對突然停辦summer semŸ   反對大幅削減Fastprint Quota結果都在大字報發表後或個別情況下被Office of Provost與郭位校長等會面後獲撤銷。         事隔多年,當今面對教牧長執多年的言行不一,政府施政的失誤,即使仍然對政治沒有興趣,我還是決定在金巴倫長老會第一次以個人名義公開發表反修例聯署,而跟一般政治聲明不同的就是行文都以神學論述作為切入點,想不到竟然獲得不少著名的牧者參與,甚至被時代論壇所報導。焉知你得了皇后的位份,不是為了現今的機會麼?https://christiantimes.org.hk/Common/Reader/News/ShowNews.jsp?Nid=158067&Pid=102&Version=0&Cid=2141&Charset=big5_hkscs        雖然行動有一定的爭議性,但是在雨傘後可以真正的讓教牧領袖重新正視政教問題與信徒培訓及裝備,在有限的人性下相信歷史與上帝自然會作出判斷。 真正的社關也許,在外顯的行為上會有一定的政治性,然而回望過去,其實這正正是不可或缺的靈性操練:進入場境、實踐、詮釋及辨識;並非單單只有頭腦上的認知,需要光復的還有我們的意識形態,真正要思考的是認真去問WWJD in context,每一個人都可以將他的Being所呈現嗎?時至今日,我終於明白當日聯校社關組以至周會有自我認識的元素,有不同的書籍閱讀,與當事人訪談等等安排,原來就是讓我們可以讓信仰切實地走進群體/場境/社區,盼望大家都能夠得着這份全人的恩典──信仰不離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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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35 城 · 語 — 同學你係咪基督徒啊?

6:00 PM
 初入城團的小羊     「同學你係咪基督徒呀?」、「你有冇興趣參加……」執筆之際,又是一年一度的迎新季節。雖則今年因為疫情的緣故,以上似曾相識的對白再也聽不見;然而回想當年帶着被推上去的無奈走進了現今的(第)「四大」──一個既不是自己心儀的學科,更不是自己心儀的院校;城團確實帶來不少的拆毀與重建。      基督教,不就是所謂的三福四律?團契,也就是每星期定期的聚會、由詩歌讚美到一連串活動與小組分享,不時都在向弟兄姊妹招手完成不同的工作,然後就太陽照常升起?(畢竟中學團契甚至堂會也大同小異)然而,真‧基督徒是否就是這樣呢?   記得入學的那一年,見到幾位哥哥姐姐一手聖經每次都總能夠滔滔不絕,心想這一定要遙不可及的能力,絕非自己的一杯茶。然而,在行禮如儀的週會以外,其實日常密集式的相處才是信息的本身。    自year 1投身winter camp開始,莊員第一句帶落的就是「我寧願你搞唔成個camp都唔好為搞而搞」,當時還以為這是一個反智的論述。其後,偶然一次籌備會議前見到一位莊員在其社交平台發表了含粗言穢語的字眼,當然換來的就是另外的莊員為其「護航」。我在城團的日子   近年社會問題屢見不鮮,「着西裝不代表好人」,那麼「返教會真的讓你成為基督徒?」儘管向來對政治的複雜與黑暗性感到厭惡,在莊員的邀請下/往後的功能小組( _冷知識: 據說是某屆莊因不願與垃圾會的保皇組別苟合被污名化而易名為生活小組, 同時希望讓信仰與生活結合而不再流於形式層面_ ),我還是參與了瞓街體驗活動甚至手持城大團契的牌匾走上街頭,亦都在民主牆/校政論壇上就校政提出不同的質詢。   經過幾年的城團生活,自從師兄師姐畢業高峰之後進一步被擔起當家的責任,由起初莊會避免政教的爭議,循序漸進先強調個人的信仰與生活,再學習將使命推至群體以外(社會),再(於翌年)由兩條主線於年中相互交替;年中雖然不乏每個sem 1-2次組聚、開學崇拜聯校週會、迎新與畢業farewell,其中一個比較鮮明的週會主題就是「安息」。     從城團,到社會     原來,比doing更高層次的就是我們的being。面對忙碌的課業,我們需要的正是「歸回」,「要住手」,只是我們「竟自不肯」[1],尤其在香港地的一眾「奴工」。透過不斷的與學科結合,其實你會更發現上帝創造的奇妙正在背後,更不得不承認人的渺小;透過多元化的涉獵與反思,豐富個人的想像力──除了聖經祈禱傳統禮儀詩歌等等以外,我們的歷史經驗、理性思考等等,而團契(藉和而不同培養接納差異與擴闊視野)及見證(群體與個人)也是我們的靈性資產。在社運疫情限聚下,我們還有甚麼的依靠呢?[2]有多少個週會的信息是真正進入我們的心中,並得以在生活中活化出來呢?團契是一個宗教俱樂部嗎?焉知你得了大學生的位份,不是為現今的機會麼?[3]  又或者,即使自己已經有個人慣用的notebook,當面對課堂作業往往都需要notebook,而CSC DLS(Daily notebook Loan Scheme)所提供的notebook電池總是老化的,而校園插頭絕無僅有;當自己所屬的學系Studio有專用的printer提供,而Fastprint機只有CSC及圖書館內的時候,總是大排長龍;當原先只有位置偏遠的康樂樓影印中心(現學生會活動室)只有釘裝機,並且每天7:00pm就會關上大門,即便自己絕少使用相關工具……  當社關組會提到關顧「弟兄中最小的一個」[4]、週會會提到「憐恤人的人有福了」[5],眾人都在沉默時你會如何回應呢?當見今日的blue zone;因而成為學生傾project曬莊的勝地、已遍佈校園各地、CSC亦增設了長期開放的釘裝機,筆者就只有會心的感恩。   時至今日,當連「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都成為禁語的時候,民主自由會從天而降的嗎?真正要光復的是制度還是我們的心(悔改)[6]呢?國安法可以拑制我們的自由嗎?時勢真惡,上帝看似失了蹤,你還能活出真我嗎?猶太人會於五旬節時讀路得記,作為其中一卷上帝看似缺席的文本[7],且看路得最初在外人看來愚笨的行為,如何讓拿俄米帶來盼望,繼而讓街坊嘖嘖稱奇[8],甚至成為符類福音同,劈頭耶穌的族譜中僅有的其中一位女姓先祖。[9]  同學你係咪基督徒呀?你仲有冇返教會呀?[1] 參賽30:15、詩46:10[2] 參基督教潮人生命堂聯會九龍城/牛頭角/新蒲崗/豐盛堂合辦:政教關係講座『霧霾下的教會』(三)──社會運動下的靈性覺醒,郭偉聯博士,2019年11月23日[3] 參斯4:14下[4] 參太25:34-46[5] 參太5:7[6] 宗教改革口號之一,Ecclesia reformata, semper reformanda-「改革」過的教會永遠需要「改革」--教會群體必須時常保持屬靈上的更新[7] 路得記研讀(一),宣道會華貴堂,李錦棠先生,2020年5月6日;也參謝挺博士、盧家輝先生等有關隱藏文本的論述[8] 參《全備關懷的牧養之道》,Eugene H. Peterson(以琳編譯小組譯),以琳書房,2006年6月[9] 參太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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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35 編輯的話 — 去那兒事奉?

7:06 PM
“ (在星際漫遊裏…) 其實你有無考慮過上莊?” 然後,莊員便知道他的魔掌要伸向誰…“城團無人上莊喇?要殺soc 喇呢度,點算?” 然後,即使每年呼喊一次,城團到現在還未有倒下…“你會唔會有興趣下年做XXX組core?” 然後,舊的生活小組要沒落,新的小組要興起…以上的情境,若你有遇過,不用懷疑,你一定是當時城大團契的活躍分子。若你未遇到,那只是時機未到。若你是freshman,更不用擔心,你願意在這裡待個一年半載,你轉角必定遇到事奉。小編在城團待了整整四年的時間,也是在此處開展我的事奉人生。小編還是year 1的時間,猶記得聽見要倒下的呼喊,才真的思考自己能為此處做些什麼,那時的小編在教會沒有事奉的經驗,對信仰的知識也比其他團友貧乏,故對上莊這個如此沈重的詞語膽怯 ,但因著心中的呼召,我還是硬著頭皮上了。當然,有另外五個人和我一起承擔了這個崗位(所以城團那時沒有倒下),他們是我事奉路上其中一個最大的收穫。起初的我,還是被沒有事奉經驗的自卑和完美主義捆綁住,害怕應對大場面,害怕失敗。記得當時負責搞oday,即使把結束信息全寫了出來,我還是非常怯懦,不敢負責出來講。但避得一時,避不到一世,做莊員,就是要負責包底,所以,那年事奉中我一次又一次挑戰自己的極限,也學會將又大又難的事交托給城團的主,路途中我慢慢重建自己的信心,勇於面對之後新的挑戰。落莊後的兩年,我當過組長,帶過敬拜,當過生活小組core,這些我以前全都沒有嘗試過,還是邊做邊和身邊的團友一起學習。但也深深體會到,只要你願意事奉,城團便會接納。我們常常說大專團契是學生自主,大家都可以是這裡的決策人,此處沒有像教會有的束縛,沒有什麼洗了禮才可帶敬拜的規則,儘管做得不好,身邊的團友還是會鼓勵你,資深的團友會教導你,忙碌的莊員會感激你(誤)。那怕嚴重得受到責備,責備你的人還是為你和城團著想。現時剛剛畢業,回想還是fm的自己,上帝真的透過這裡改變了我很多,在此處事奉,我學會努力準備過程,看淡表面成果,看重信仰得著。在此處和團友們之間的交流,我學會在我身處的社會、世界進行反思,讓我的信仰與我周遭的一切結連。在大學期間,或許城團的事奉佔去小編大學人生的大部分時間和心力,但畢業後,漫長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也發現,整個人生中可以做的事奉可以有很多。常說事奉是為神工作,奉獻給上帝,若說想全人都獻給上帝,那麼活出人生就是一場最大的事奉。小編投身工作兩個多月,工作上希望自己能做得更好,更能讓工作成為我的事奉,開始的兩個月要學習時間管理,想多點關心曾經被自己忙碌的大學生活而忽略了的家人和朋友,想為將來計劃。記得最近和朋友談起工作,他說,上班後的人生就是登上工作直至退休然後死亡的列車,可怕,但真實,比起在城團每年甚至每月都在變化中的事奉生活,工作生活卻來得平淡無味,但人生中還有很多事奉等著你,除了工作,還有金錢的管理,年紀漸長的父母,將來建立的家庭,鄰里的需要,社會的問題,這些都可以是你事奉的一環,是以前的自己未必留意到,但隨著時間流逝,上帝會讓你看到的。在城團的我,透過事奉,肯定了我對信仰的追求,當中學會的信仰反思,相信也會陪伴我一輩子(順道也宣傅一下信仰反思組~)。回想起在城團的經歷,滿心的感恩,也讓我走出這個地方後,努力追尋下一階段的事奉人生。所以,畢業後的你,雖然我們登上了工作退休然後死亡的列車,但別忘記火車的終點是上帝的國度。乘搭列車的路上,請常常到不同的車箱看看,人生中不同的事奉正等著我們,沿途的風景時晴時陰,偶爾看到漂亮的風景便下車看看,若上主call你,就勇敢跳上另一輛車吧,舊的事由它沒落,上帝自會興起新的事給你。而還在城團的你,小編鼓勵你,好好投入團契生活,若有事奉的機會,勇敢去嘗試,城團還屹立不倒,乃靠歷代團友敢於舉起手,回應上帝。也請嘗試將大學所學到知識與信仰連結,透過在這裏事奉和團友們之間的交流,多多進行信仰思辦。你或會在這個群體裏看見自己的缺點,但不要緊,你會找到適合你的位置,然後待大學時間過去,慢慢登上屬於你的人生列車,城團這個中轉站會是你的一大推動力,讓你向未來前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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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35 城 · 語 — 人在遠方,蟬沒有和唱

5:00 PM
 在一個夜闌人靜的晚上,忽然收到了城團三十五周年籌委的邀請,請我幫忙寫有關當年城團的文章。作為一個體恤current的老鬼,當然義不容辭答應,然後便上facebook找回以前的相片。這時才想起來,當年第廿七及廿八屆城大團契的恩典,到底是有多麼豐盛。   當年的第二十七屆城團的莊員剛好有五人,所以他們的宣傳有時會取材五星戰隊,一個人代表一隻顏色。可惜當年作為一個freshman,不知就裡錯過了第一次周會,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一起變身呢?(笑)那一年在城團中最難忘的可算是照片中的秋季旅行和winter camp,很明顯大家都玩得瘋了吧。在不同的相交小組和活動中,團友們像遊牧民族般走到各個課室,然後各人互相認識,互相了解成為朋友,互相衝擊對方的信仰,在樹記一起唱勁歌金曲。這些日子都不復再,但留下的情誼,直到今天都還未磨滅,仍未減退。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當年小弟也參加了不少事工。其一是下半年的內地生事工,由一開始的籌備活動,到後期的代課教廣東話班及帶隊行山,都是弟兄姊妹們未曾試過的,只能硬著頭皮去幹,但也和團友及學員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另一個是加入了聯校周會的敬拜隊,還記得當年和好戰友明明及大根一起到不同的院校練歌,見識到大專團契們有多麼人強馬壯。有些雖然只是一期一會,但有些則在多年後才再次相遇,結為深交。不知道在那時相遇的人,現在都生活得好嗎?   由第二十八屆開始,我的身份便由freshman變成current了。猶記得那一屆適逢DSE第一屆及A LEVEL最後一屆,所以freshmen的人數倍增,而當了o projet負責人的我也萬分緊張。最後,每個事工都總會有吵架,有些人更變得無法再成為朋友。不過無論是哪一位,我想他都應該無法忘記那年在鯉魚門渡假村,不停從營地最高點走到最低點再回到最高點的痛苦吧。   此外,二十八屆更新増了現時的CPR(當年的全名戲稱是Communication Practice Room),使得生活小組要常常到CPR抓人參加;嘗試舉行城團自己的Jesus week,到城大不同的地方進行路唱;也接手了當時可能只有城團才有的電影組,試過一天看了十二個小時的電影思考信仰; 敬拜組也分成兩個小隊,使得練習詩歌的時間可以更充裕,也能更了解敬拜詩歌的內容。這一切一切都展現信仰的多面向,若果我們不去思考真道,只打算取得別人的二手信仰,我們回憶中的耶穌,便失去了祂原本的面貌了。   由freshman變成current,到畢業成了新鬼,或是到了現在進化成了頗資深的老鬼,我一直都在問自己,城團於我而言,是怎麼樣的存在?當然,它改變了我很多信仰上的思考,也影響了我未來的事業路向。但我現在最想說的是,它帶給了我太多美好的回憶,在上主的愛中,和弟兄姊妹一起創造的回憶。城團就是一代又一代的城大基督徒,用他們的青春建立起屬神的回憶,並在mult f中累積起來,為未來的弟兄姊妹帶來更豐盛的恩典。恩典的豐盛就是團友青春的明証,只要有一群人在城大為主燃燒青春,那就是城大團契。   寫到這裡,月亮已行走了半個天空,英國沒有禪會擾人清夢,每個人也會走上自己的路。也許今天風雨未眠,也許身邊兵荒馬亂,但總算心裡血脈仍相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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