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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35 城 · 語 — 尋回初心

5:30 PM
 不知不覺,畢業已多年,但願當初起行的那份心志,依舊熾熱。我並沒有忘記,這條路的最初,是怎樣走出來的。「主的靈在我身上,因為他用膏膏我,叫我傳福音給貧窮的人,差遣我報告被擄的得釋放、瞎眼的得看見,叫那受壓制的得自由, 報告神悅納人的禧年。」那年,去了大專團契,那個露宿者跟我說:「你要努力讀書,不要跟我一樣做三等公民,等食、等訓、等死」。從沒想過,在自己的悲傷以外,存在著這麼絕望的日常。走在路上,你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不知道是怎樣的故事,然而每個人就是這樣走過來的。多年後,毅然離開了團契,我知道,世界的故事,不在教會的四面牆內。去了數個團體不同的實習,遇上志同道合的伙伴。他們炸開了自己所認知的世界。甚麼是公義、甚麼是復和,我見到,社會的每個角落,都存在著傷痕。我問自己所信仰的,要向這些傷痕,做些甚麼事情。罪人與被罪,我們被結構性的問題,層層疊加,無以為繼。終於,有第一次機會投身參與其中,亦同時,見證著自己的渺小無能,我以為,有些事情,你盡了全力,總能換來美好的結局,最後反而被自己對改變的渴望所反噬。就這樣,迷惘沉溺了九個月。與其說,自己做過甚麼事,倒不如說,是世界帶我找回了被埋藏而又最原本的自己,甚麼是一個人,人在找甚麼。被迫直視對未來的原始恐懼、反覆質問自己的熱情所在。FB提醒我,中東之旅,轉眼已4年。在橄欖山上,體會到自憐與自我否定,並不會帶來出路。路,是靠人自己走出來的。回到香港,決定要找回自己,找回生活。輾轉間去了功輔班補習班,小孩子是直接的生物,他的行為告訴我,大人從未了解別人的內心世界,而當這內心與大人抵觸的話,只會被視為問題,而被導向治療。我們逐漸封閉自己在象牙塔內,保護那滿身傷痕的內心。傻孩子,讓你做不到自己,是大人世界的問題,何必歸咎自己。而其實,我們都仍舊是孩子,只是僅對信任的人開放。本打算離開是非之地,然而又重返了前線,一返就將近3年。我好像,看見當年的自己。在這裡,青年,基層,自主,都是自己心之所繫。路途並不平坦,但只要是自己想做的事,平坦與否又有何重要。未來,不會容易,在能力範圍內,向自己有所交代。想找回使命,找回平凡的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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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35 城 · 語 — 城大團契是生命同行的旅程

5:00 PM
 城大團契是生命同行的旅程 蔣文忠撰寫本文時,刻意不去找回以往在城大團契的照片或文章;不想只是給大家一種「懷緬過去常陶醉」的感覺,歷史不會重現,團契的關係也不能複製!只願勉勵大家立於當下,尋求和建立屬於你們的院校團契。城大團契給我最重要的禮物是學習查經。就算到今天作為同工身份在港大團契協助查經事工,我也常常想起昔日的經歷,甚至是一些失敗不好受的事奉經驗。這全都是真實屬於我的成長部分。上帝的話語凝聚了一群團友,即使忙碌得要命,但大家都珍惜一起查經的時間。這種長期、定期的群體讀經生活很寶貴和重要。當團友離開校園進入人生不同階段,面對前所未有的衝擊和掙扎時,仍然珍惜可以一起分享對聖言的領受,讓信仰的種子繼續在內心留存,甚至再次閧花結果。當然,活在當下的香港處境中,政見的分歧會成為團友關係的挑戰。畢業後彼此接觸及分享信仰漸減少,逐漸形成彼此不同的神學立場和政治取態。我們都曾經熱烈討論過,也有感到失望的時候;然而,上帝以祂的話語為團契立下根基,幫助我們謙卑自己,不以自我的想法去論斷人,反倒在基督裡看見弟兄姊妹蒙恩被拯救的真相。我們明白到能夠在團契中彼此相屬全是恩典,故要好好珍而重之。我想起馬太福音中耶穌的兩段說話:「所以,你在祭壇上獻禮物的時候,若想起弟兄向你懷怨,就把禮物留在壇前,先去同弟兄和好,然後來獻禮物」(太五23-24)、「為甚麼看見你弟兄眼中有刺,卻不想自己眼中有樑木呢?你自己眼中有樑木,怎能對你弟兄說:『容我去掉你眼中的刺』呢」(太七3-4)。記得曾在團契的周年大會中有肢體彼此作對質,論斷其事奉的心志,回想過來,就如以上經文所說,很多時候,我們看不見自己眼中的樑木,更會堅持自己有理,知道關係受捐亦不想放下身段,先去與弟兄復和,讓傷害存留下去。當香港進入新常態的生活,基督徒群體是否從中活出應有的樣式呢?盼望走過卅五年的城大團契,來到今天,能夠以上帝的話語為彼此連繫的支點,也常在祈禱裡學習放下自我的固執,感受到每個團友的獨特性,體會到對方是必須受尊重和不能被取締的。在新常態下如何維持團契生活呢?面對不同立場的團友,或者各自對團契有不同的期望,我們作為一個群體,可以怎樣經歷聖徒相通呢?我們所靠賴的是在基督裡帶來生命醫治與復和恩典。盼望我們都體會到,自己本是不配,卻蒙基督的拯救,從自我的困局中經歷釋放,與其他的肢體相連成為基督的身體。這份關係是基督為我們預備的,也要在愛中繼續成長,讓我們心裡常存感恩,享受這上帝所帶領、有血有肉的生命同行旅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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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35 城 · 語 — 社關就是款貧及/或參與社運?

11:43 PM
 我的覺醒之路            「教會都有團契,點解我仲要返城團?」這是自己剛進入大學時,在參與團契與學傳之間(當時詩班才準備成立),一個老生常談的問題。同樣地,堂會(理論上)都有查經組敬拜組,為何我還要在做重覆的事情?當時學傳迎新的一句「大學可以是你靈命展翅高飛的地方,也可以是你屬靈的墳墓」,團契就以「甚麼是成功的大專生」為當年莊會的主線之一。就這樣在帶着於大學中事奉神的期望,我參與了一個素未謀面的「社關組」,想不到卻顛覆了我既有的福音理解。        「你覺得甚麼是社關呢?」這是進入社關組的第一個問題。當時我亳不猶疑回答了,做義工、關心有需要的人……換轉今日的場境,社關就是款貧、陪手足上前線、參與大大小小的抗爭運動嗎?            那一年,我在社關組內閱讀書籍、探訪住在深水埗橋底的無家者、與性小眾訪談,以及在週會中不斷的探討消費主義與基督信仰、如何在大學的不同場景中見證神等等。而適逢當年遇上立法會通過高鐵撥款一事,向來對政治感到複雜且厭煩的我,在莊員邀請下,去了立法會旁聽,卻赫然發現,立法會內的功能組別議員竟然多次反智地回答。 社關vs關社、政關vs關政到了Year 3後的夏天,由於政治冷感的團友遍佈全地,為了探索更多並凝聚資源,在當年一向少言政治的組爸/莊友邀請下,先後參與了暑期聯校社關組組長訓練計劃,並在Final Year當年winter camp出營後,伙拍理大及港大團契籌組聯校社關組(當時並未收歸於ICCF之下)。        適逢當時「城大關社」組織也同時崛起,不得不詢問一個現實的問題:如何可以與它作區分?我們如何突出基督信仰的元素?            就這樣,經過閱讀有關整全使命的文章、訪談技巧的學習、瞓街拾荒的體驗、前線人員的接觸,我就明白每一位對象背後都有各自的辛酸,一籃子促成相關處境的經歷。到底誰是罪人呢?如果耶穌在場,祂又會如何回應呢?WWJD就聽厭了,但作為基督徒,我們到底是在關心這個社會的文化,還是關心每一個人都是上帝所創造所愛的呢?社關就只是關心政治嗎?我們到底是關心這個政治制度(即使目標是讓制度得以恢復公義自由人性尊嚴),因為這個制度逼使我們作出不情願的行動,而制度的改變就代表問題會得到解決了?還是我們會顧念每一位既是罪人也是被罪者,而我們作為天國公民都有責任去見證上帝的國度呢?  我的回應            當週會提到「為義受逼迫的人有福了」、第一次帶領的週會是「群體盲從性」,那時候的我,除了在校政論壇對校園設施的提議外,也於民主牆先後發表了不同質詢(節錄):Ÿ   反對CSC突然封禁所有同志及博彩:手持成人身分證的學生還要媽媽式管教嗎?Ÿ   334 Major學位分派的內定的黑幕及停辦德/法/西班牙文副修安排Ÿ   反對突然停辦summer semŸ   反對大幅削減Fastprint Quota結果都在大字報發表後或個別情況下被Office of Provost與郭位校長等會面後獲撤銷。         事隔多年,當今面對教牧長執多年的言行不一,政府施政的失誤,即使仍然對政治沒有興趣,我還是決定在金巴倫長老會第一次以個人名義公開發表反修例聯署,而跟一般政治聲明不同的就是行文都以神學論述作為切入點,想不到竟然獲得不少著名的牧者參與,甚至被時代論壇所報導。焉知你得了皇后的位份,不是為了現今的機會麼?https://christiantimes.org.hk/Common/Reader/News/ShowNews.jsp?Nid=158067&Pid=102&Version=0&Cid=2141&Charset=big5_hkscs        雖然行動有一定的爭議性,但是在雨傘後可以真正的讓教牧領袖重新正視政教問題與信徒培訓及裝備,在有限的人性下相信歷史與上帝自然會作出判斷。 真正的社關也許,在外顯的行為上會有一定的政治性,然而回望過去,其實這正正是不可或缺的靈性操練:進入場境、實踐、詮釋及辨識;並非單單只有頭腦上的認知,需要光復的還有我們的意識形態,真正要思考的是認真去問WWJD in context,每一個人都可以將他的Being所呈現嗎?時至今日,我終於明白當日聯校社關組以至周會有自我認識的元素,有不同的書籍閱讀,與當事人訪談等等安排,原來就是讓我們可以讓信仰切實地走進群體/場境/社區,盼望大家都能夠得着這份全人的恩典──信仰不離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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